陈连年闻言笑道:“得嘞,多谢侯爷!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围人听说要作诗,纷纷停止交谈,朝陈连年、霍子玉等人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陈连年要对韦渠牟答复的时候,韦渠牟伸手道:“且慢,我这诗可有要求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元均兄大胆道来!”陈连年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韦渠牟缓缓起身,踱步来到霍子玉身前,望着霍子玉拱手笑道:“侯爷六岁那年曾写春泥诗,‘落红不是无情物,化作春泥更护花’,又在这洛阳写下风雷之诗,‘九州风气恃风雷,万马齐喑究可哀。我劝天公重抖擞,不拘一格降人才!’”

        韦渠牟吟诗饱含深情、抑扬顿挫、气势非凡,众人虽然早就会背诵这两首,但却依旧忍不住为之拍手叫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韦渠牟转过身来,望着霍子玉道:“如今七年已过,侯爷再到洛阳,同样是这杨家的酒楼,可否再写一首诗,同时切中春泥、风雷两诗主题?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闻言,纷纷倒吸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董晋抚须道:“春泥诗前二句虽也颇显豪迈大气,但主题却饱含温情,最后在在无情、有情切换间将诗的情感推到高潮;风雷一诗,先抑后扬,全诗读来大气磅礴、热血激荡,这两首诗主题能合到一起?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人传闻韦渠牟不服德宗赐“诗神”之名给霍子玉,认为霍子玉虽然诗才纵横天下,但是跟李白差太远了,凭什么以诗神之名比肩诗仙?看来他今日有意刁难霍子玉!陈连年想到这里,脸色一沉,心中已经有些愠怒。

        没等陈连年发作,霍子玉开口道:“哈哈哈,这有何难?且给我十息时间想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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