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自己羡慕李泌的情态,看来已经被霍子玉感觉到了,他这后面两句隐含着希望,希望自己不要急于给自己一生盖棺定论,如今形势紧迫,淮西与荆南两大吴家势力庞大、野心犹在,还不是自己可以安心躺倒、盖棺定论的时候,大唐还需要自己继续发奋努力!

        这诗虽然没有李泌的春泥惊艳,但这不正是符合自己人生特征么?李泌的人生是惊艳的,而自己的一生相比较而言就平常多了,这诗倒是和自己人生契合,而且最后这两句读来朗朗上口,令人精神勃发,注定将是流传千古的佳句!

        转念间,曲环忽然豁然开朗起来:这小家伙送给自己师父的春泥诗虽然好,但那是送给将死之人的,任谁再喜欢那首诗,也不至于羡慕将死之人吧?

        而这首老牛诗虽然是送给自己,但是其实适合大唐如今所有的老家伙们,贾耽、杜黄裳、霍仙鸣、左开来、赵宗儒……甚至当今陛下,都十分适合啊!

        这诗如今送给了自己,那他们不就没得送了?长安那帮老家伙又该如何羡慕自己呢?!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曲环开始得意起来,不禁开怀笑道:“哈哈哈哈,好诗啊!诗意贴切、寓意深刻,实在是难得的佳作,老夫之名,注定将与此诗一同名传千古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霍子玉正待开口,曲环举杯邀请同饮,他只得咽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曲环心中高兴,喜形于色,兴致勃勃地问道:“对了对了,听说你回到长安后做了无数惊天之举,赶紧跟老头子我说说,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还不忘望着陈连年道:“这个陈半吉,平日里倒是舌灿莲花,但是跟我讲起你的事迹,那叫一个嘴笨啊,还不如报纸说得好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嘿,是咱嘴笨,这侯爷不就在么,还是请侯爷细说!”陈连年挠头一笑,赶紧把话权交给霍子玉。

        霍子玉也不推辞,于是先将参加薛涛诗会的事讲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薛大家大家闺秀、气质端庄,早些年老夫也见过,可谓惊才艳艳,你能纳之为妾,简直太好了!”曲环说着,又道:“还有,你在诗会上写的那首《满江红》真是太棒了!老夫真的是欢喜的很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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