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杜甫穷困潦倒,喝的酒那也是“我宜相沽一斗酒,恰有三百青铜钱”,一斗酒三百文,算下来一斤将近八十文了,自己这白酒居然只定价一百文,这都是最低级的酒了吧?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霍子玉喃喃道:“文昌就算是想用新酒打开市场,也不至于把价格定到这么低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韩愈闻言,哈哈大笑起来,连旁边的白居易都忍不住笑了,赶紧跟霍子玉说:“子玉,不是一斗一百文,也不是一斤一百文,而是一两一百文!”

        霍子玉闻言,这才笑了起来,一两一百文,那一斤就是一千文,一斗四千文,虽然比李白他们喝的便宜,不过新酒上市嘛,价格太高也不太好,这样还能给未来高档酒提供价格空间。

        霍子玉也是对自家的酒有信心,笑道:“那我就放心了,你们先忙着,我赶紧去禁军衙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正要走,霍子玉忽然想起了什么,说道:“对了,三哥如果回来,跟他说给我先送过去一百斤,我们先献给陛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愈笑道:“兄弟放心吧,你三哥已经留下来了,就在旁边马车里。”说完差人拉过来马车。

        霍子玉一掀开篷布,便看到五坛酒整整齐齐的摆放着,于是笑道:“愬哥还能想到这一点,不错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韩愈笑道:“可不是你愬哥想到的,是秦指挥吩咐的,这马车也是你来前不到半刻才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霍子玉笑道:“秦指挥有心了,好,我这就进宫。”说完翻身上马,与人拉着马车,从北门出了东林衙署,直奔兴庆宫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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