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子玉笑道:“陛下给子玉取字‘良臣’,堪称神来之笔,可谓是前无古人、后启来者,让人眼前一亮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,那是,你这个字,是朕取得最好的字,算你小子识货!”德宗抚须爽朗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德宗这么一说不打紧,连李贺都跟着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霍子玉笑道:“陛下说的是,不过好是好,但是也有不好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怎么不好?”德宗奇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良臣,这字取得太大了,除了陛下,谁敢称呼子玉为臣?谁要是叫了,那可算是篡逆了!”霍子玉故作苦恼道:“所以啊,自从陛下给子玉取字良臣后,除了您叫过几次,其他人都不敢叫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喔。。。”德宗闻言,恍然大悟,抚须叹道:“原来如此、原来如此,这么一说,这个字还成了朕对你的专用称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德宗边说边寻思,然后问霍子玉道: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,子玉也没有好办法,只能陛下有时间去国子监或者太学训诫的时候,以为学需开放思想为由,取消部分民间的讳,只要不冲突皇家,其他的名讳就废除,这样自然而然地大家思想就转变了,大家也就敢称呼子玉的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额,这个嘛,可不是小事,让朕想想,”德宗抚须思索道:“稍等找礼部的人来问问,不过你这个建议,朕很喜欢,你说得好,为学需要开放思想,不能把百姓和士子们脑筋给禁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陛下说的是,我们大唐正是需要大发展的时候,正需要群策群力,如果大家脑袋都禁锢了,前怕狼、后怕虎,瞻前顾后,那将错过很多好时机,也会造成各种内耗。”霍子玉笑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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