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父亲,您说的太对了!”郑元秋大喜道:“陪侯爷走了那一路,孩儿真的是大开眼界啊,尤其懂得了什么叫哲学,什么叫经济学,就是对写诗都有了新的收获!真的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,我要是能早点遇到侯爷就好了!”郑元秋叹息后,赶紧继续跟郑泽讲“我思故我在”,讲虚无主义,甚至讲了梦、精神、心理,然后就是讲儒家与佛学的联系,听得郑泽一愣一愣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父亲,您是没在,您要是在的话,肯定也会拍手叫好,侯爷真的是太博学了,刚才我回家以后,就一直在努力回忆侯爷说的所有话,然后想到妙处,就禁不住拍案叫绝啊!”郑元秋大喜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哈,难怪,难怪下人过来说,总是听到你那屋传来拍桌子疯叫的声音!”郑泽微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嘿嘿嘿,”郑元秋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是孩儿失态了,让父亲大人担心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,无妨无妨,为父年轻时读到先人所书妙处,也经常拍案叫好,你祖父可没少说我!”郑泽抚须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郑元秋闻言,笑的更灿烂了,他发现自己父亲今天格外的慈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父亲,您唤我来,不知有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也没什么,就是想问问你,你觉得,作为一个普通人,如何能做到名留青史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自然是做一番大事业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怎么才能做一番大事业?”郑泽问道:“作为一个普通人,怎么才能达到做一番大事业的资格?怎么做才算做了大事业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自然是好好读书,考取功名,或者好好赚钱,或者投笔从戎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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