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,下官认为,淮西吴少诚,虽然诡计多端,但人还算有些道义可言,而且吴少诚与荆南吴家,关系并不好,一旦淮西倾兵北上,可借机鼓动荆南出兵,同时还可以从太平军、河南两处借兵,因此淮西虽然凶悍,但并不致命,而李师道贪婪狡猾、言而无信,不仅与契丹人勾结,还和义武张茂昭暧昧不清,一旦三镇联合来攻,即便昭义、河东甚至魏博相助,也只能拖住义武与成德,根本无法有效阻止李师道,因此下官认为,北方的李师道,才是未来山东之地最大的危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不错,郑大人言之有理,”霍子玉赞道:“看来你早就分析过大唐各地的军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侯爷过奖了,有不少都是家师所教。”郑权拱手谦虚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管怎么样,本侯已经知道了,你确实胸有成竹,”霍子玉道:“郑大人可知,为何本侯有心合并三镇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侯爷是担心三镇未来会继续陷入崩乱战祸,荼毒百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是有这层意思的,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,”霍子玉说道:“郑大人,您不妨将眼光再放大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大一些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,比如,如今魏博已被收复,太平军节度府与河南、魏博合并也是迟早的事,山东节度府一旦成立,那么大唐境内节度使将被尽数分隔开!”霍子玉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志远闻言略一思索,大惊道:“天呢,大唐境内节度使将被南北东西尽数分隔开,再也无法南北联手、东西交会了!正适合分批击破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权闻言,略一思索,恍然大悟,拱手赞曰:“侯爷真乃神人也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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