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没有其他遮挡物,便于苏凛言行事,睡衣都仍在了地上,偌大大床都是给他们空出来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茉茉的控诉声后来淹没在一声声的娇喘中,她感触说不清道不明,哭又哭不出来,用哭音拒绝,结果迎来的却是更深的被抵入,和更勇猛的攻势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说话,都是放屁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茉茉打死以后都不单纯的相信苏哥的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,江茉茉浑身无力,案板上的咸鱼任由被折腾,叫也没劲儿叫了,腿也不行了,不知多久,忘了多少次了,直到身上的男人回了神志,江茉茉才有了片刻的喘息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地上的被子被捡起来了,睡衣被苏哥彻底扔了。“穿它碍事,以后都不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她身上耕耘时,苏凛言捏着江茉茉的嘴巴,看着她洁白的牙齿,里边还有自己的濡沫,“就是那颗牙,咬坏了我的奖章。小茉,你得接受惩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茉茉虚软无力,开口声音都带着让男人备受刺激的娇喘音,“哪,哪颗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凛言吻,舌头在她口中熟练的告诉她是哪颗牙齿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,卧室关灯睡觉时,已经快一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茉茉非要和苏哥划三八线,禁止他晚上靠近自己!结果……又延迟了半个小时才关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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