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衍不知何时从偏堂站到了常升身后,望着离去的总旗,问出了他一直困惑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常升头也不抬的笑到:“你想多了,我哪有这算无遗策的本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说应天府里,我还有不少耳目可以借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苏州府里我可是举目无亲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到底不过比你更懂些人心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自谦了一句后,常升合上了账本,随口提醒了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注意到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,我一堂堂的朝廷钦差受倭寇夜袭,不论我是否受伤,但我昨夜上船坊总是他的安排,他于情于理得担点责任吧,可他一知府在官场浮沉了这么多年,居然能直到现在都不露个面,向我赔个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依照他一开始上门拜访时,那进退有据,不留话柄的做派,这合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连廖权带兵入城,李亨也没什么应激的反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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