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苏桓终于动容的面庞,廖权更是兴奋的说到:“你放心,我会让他给你披麻戴孝,撒纸摔盆之后,再下去好生伺候你的。”
苏桓的呼吸都深重了几分。
他深深的老了廖权一眼后,像是认命般哀叹一声:“他生在苏家,享了苏家的福,这或许就是他的命数。”
“要杀要刮,随你的便吧。”
廖权的眼里闪过戏谑,不由鼓掌到:“你们这些老狗果然都是人精,嘴里从来就没有一句老实的。”
“你是不是以为,是你的管家泄了你儿子的密?”
“错了。”
“就像你抛出去混淆视听,给你儿子做掩护的管家一样,你这所谓托庇出去的儿子,以及远在福建的旁支,也不过是你为了混淆视听的又一重幌子。”
“你这手灯下黑玩的。”
“果然不愧是能想出假船坊,真走私的主。”
苏桓的面色终于绷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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