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省事,因为省时。”
常升一句一顿,脸上虽有微笑,深情却格外认真。
“就如我听闻姐夫曾多次阻拦叔伯早一刀切,对胡惟庸朋党实施株连一般;叔伯的简单粗暴,我的阴谋算计,在姐夫眼里应当都算不得煌煌正道。”
朱标喝着茶汤。
并没有回答常升的话。
从始至终,他都不是老朱的影子,更不会全然接受常升的理念。
他有自己的认知和想法,不会被任何人轻易左右。
“可是,什么是正道?”
“谁定义的正道?”
看朱标不搭话,常升又自顾自的猜测道:“按宋师的教导,姐夫的理解应该是为君者当习尧舜,就算要诛逆臣,也不应将所有人一棍子打死。”
“可在我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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