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汉楼的生意萧条,朱标肯定是有所预料的。
这毕竟关乎东宫的进账和用度。
所以朱标也算过。
一艘船的漕运费用约莫百两,这一趟就是一千两的成本,还不算海产收购的成本。
而那些攀附在海产坊市,替常升加工的泼皮们,一月也需约莫一两银子来满足一家老小温饱,此外还要交商税。
一来二去。
即便常升想出了用便宜的海产替代冬日果蔬的办法,即便以卓绝的厨艺拔高了它们的身价,其中的利润也分摊的差不多了。
至少在水产坊市兴旺之前,朱标原本都不指望还能从好汉楼分银子了。
常升也不瞒朱标。
作为好汉楼的实际大东家,朱标只要想,自然有权看账本,海产的利润对他是没有秘密的。
“这些剩下的壳,泔水都是边角料,不值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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