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…臣…臣以为……此事遵照大明律法,当责令韩国公上交所有贿物,按照行贿者所贿之数同罪并加重惩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理当罚俸…与行贿官员连坐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感受着来自朝堂各方向,投在自己背后,让他犹如芒刺在背的不善目光,吕宗艺浑身的毛孔收缩,汗毛都要竖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则韩国公主动奏报,算起来……功过相抵了一部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具体该如何决断,还请百官与陛下一同裁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绞尽脑汁,给出了一个相对有回旋余地的判词,吕宗艺将皮球踢了出来,便连忙擦了擦额角上的汗,逃一般的缩回了文官的队列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说什么都不愿意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今个回去怎么也得学着人偰大人,在自己的袖子里常备上一本辞官奏书,以防不测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明朝的官。

        实在是太难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吕宗艺这副你再逼我,我就当场嘎给你看的模样,高台上的朱标也不忍再逼迫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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