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杂剧中有句俚语,叫做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,韩国公您品,您细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饶是常升话已经说明到这个份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李头仍旧厚颜说道:“无论如何,老夫也未真正做出什么不利于常少詹事或常府之事,常少詹事怎么能因老夫未犯之过,就强行将奸盗之名冠在老朽身上,设计构陷老朽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这装作喜形于色,面皮奇厚的糟老头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常升的嘴角上扬道:“韩国公,作为追随陛下建立大明的功勋柱国,您能以一届文官之身,封爵六公之首,下官相信,有些话您一定是听得懂的,有些局势,您更有切身的体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下官今夜而来是冒着风险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您硬要继续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下官也便有样学样,就将您今日在御书房的话当真,直接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日登门,下官被国公一通折辱,携愤而去,往后两家老死不相往来,韩国公若有什么招式报复,尽可尽管使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常升放下了筷子,当真欲走时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李头面上的那些愤怒,羞恼,无耻终于缓缓收敛,攥紧拐杖,苍老的面上,终于浮现出一抹久经世事,朝堂多年浮沉的淡漠与老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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