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老李头面色难掩的难看,常升摇了摇头,继续说道:“至于韩国公的马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除了猝然登门,最大的疏漏就在于那句对于试科举的吹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韩国公怕是不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本除您之外,天底下只有四五人知晓试科举之谋出自下官之手,您虽推说是太子告知,但下官与太子殿下共事半年,太子殿下的嘴严不严,下官会不清楚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李头轻叹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眼神似感叹,又似羡慕,满怀唏嘘道:“曾几何时,老朽与陛下也是这般君臣相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,就凭这,你就敢断定老朽算计与你,辣手反击?”

        常升又给自己斟上一杯酒。

        自斟自饮道:“断定不敢说,全当是下官基于对于陛下与韩国公的了解而做出的一点推断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既然从陛下那获悉了关于下官的底细,那么,韩国公被陛下留在应天的作用自然不言而喻,就凭下官与陛下的“不对付”,下官就不相信,陛下将我的底细透露给韩国公,是让韩国公背地里襄助太子殿下与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无关我与太子殿下的情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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