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当整个常府因为自家三少爷的大瓜而流言四起时,应天府中的某一处地处偏僻,麻雀虽小,五脏俱全的民宅中,一个须发皆白,年近古稀的老人同步缓缓睁开了浑浊的双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他回神的第一眼看见了简陋的屋顶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头看去,满屋的破旧陈设皆不是他熟悉的布置时,老李刚想回忆回忆这是在哪,昨夜发生了什么时。

        宿醉的后遗症便接连袭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感受着头疼几近欲裂的脑袋,老李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未等他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双带些粗糙的温润手掌便贴到了老李头脑袋两边,轻重有度的为他揉捏起太阳穴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李头刚享受的舒了一口气,下一秒,他便惊的直接从简陋的床榻上,以一种三百年后的牛顿都要压不住棺材板的敏捷,一跃六尺远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才惊魂未定的回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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