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被人找言官封文奏事,参他一笔,朝堂上反对他的势力一同发力把他拉下马来,彻底叫停了清障田亩的政策,一切就都无力回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起来卸下清丈田亩的重担,他是脱离了苦海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曾经的门生故吏可就不好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还能做一个堂堂国公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有人支持和没人支持的国公,影响力和待遇的差距可就太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相比夹着尾巴做人的那几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作为胡惟庸的老师,能轻飘飘的递个辞呈就度过了抄家株连的大罪,除了老朱的情分在,还不是有诸多的萌生顾虑在朝堂上替他说话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朽是怎么到这地方?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李头擦了擦额头的汗,心里还存着侥幸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天他毕竟是微服去的常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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