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与朱标一同受学于翰林学士宋濂,学书于录事杜还,少年多智,对朱标也很亲近,虽是自封,却也是铁杆的太子党。
只要朝廷的配给到位。
镇守封地,修兵事,对他来说不是问题。
至于朱樉面红耳赤,好似喝醉了的他,被问及封地的难处事,梗着脖子张嘴就道:“困难?”
“有钱了还会有什么困难,问题就是没钱。”
“修兵事,兴土木,朝廷的拨银拖拉不说,咱们几个藩王的年俸也才五万石,还有折色,这点钱粮够谁吃的。”
听见这话。
朱标端起酒杯的手一顿。
送到嘴边的酒盏,也被他重新放回了桌上。
望着已经有几分醉意的朱棡和朱棣,还有看着已经醉的说胡话的朱樉,朱标抬起了头,望着窗外的弦月,轻声一叹。
随即就冲着门外喊道:“来人,着御膳房,送几碗醒酒汤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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