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侄儿与家母都明白,我爹死后,在我两家没有后起之秀能够独自撑起国公的名号前,舅舅的颜面,就是常蓝两家的颜面。”
蓝玉老脸一红,常茂这一通高帽戴的,都给他燥不会了。
他那儿有常茂说的那么好。
回想起这几年除了外出打仗,留守应天时,到常家打秋风,约同僚外出吃酒,没钱找二侄子拿,已经成了惯例。
现在回想起来。
自己这和当舅舅的,除了送那两个不值钱的礼物,好像真是啥正事儿都没干。
“但是。”
听到常升话头一转,蓝玉身体下意识绷紧,就好像蒙学即将开讲的小学生一样。
“舅舅为什么要和侄儿与家母耍心眼呢?”
“我,我耍什么心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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