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这话就不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是我婶婶,一个是我姐夫,我哪儿多管闲事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不是我从自家姐姐难产这事上看到了宫内医疗的隐患,把冯太医给您送来,这二位哪个有个头疼脑热的,您除了威胁太医,还能怎么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有您说问我问题,我一个不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也不看看,就您冒充我二叔公,找我舅舅打掩护,到府上问的那些问题,那是人能答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常升分别伸出两个拳头,碰在一起,又摊手说到:“如何制裁勋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何整肃吏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小胳膊小腿的,再摊上我舅舅这个没脑子的掺和这事,还要不要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相反,您从常森那儿学到了术算,皇室宗亲俸禄的天坑明晃晃的摆在这,侄儿也没见你改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算退一万步说,这是您自家的私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在校场写的那篇治北策,总是实打实的治国良策吧,还被您点为头甲,换做旁人写下这文章,怕是都够他在官场上吃一辈子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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