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风舞厅,二楼咖啡馆。
卢米安相当随意地走到布里涅尔男爵对面,坐了下来。
他不仅没表现出恭顺谦卑的态度,而且连礼貌性的尊敬都缺乏,就像双方处同一个层次。
这看得布里涅尔男爵身后的路易斯暗暗摇头。
类似的人他见过太多,但最终的结局不是被萨瓦党顺势送到了警察总局,就是某次火并受了重伤,失去能力,不得不像狗一样摇晃尾巴来换取帮派的支持,有的还因各种缘由死亡,被丢到地底世界的深处或装入木桶填满石头沉至塞罗左河的河底。
“晚上好,男爵。”卢米安笑着,打了声招呼。
布里涅尔男爵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愠怒,他抽了口桃木色的烟斗,随意闲聊到:“你下午去了哪里?”
“地底。”
卢米安如同那具喝了“预言药水”的尸体,只回答灯方问的问题,不作任何的延伸。
如果“小婊子”简娜和“红靴子”芙兰卡那没有隐瞒他。杀掉变态救了前者的事情,那他现的回答就是足够坦然的象征。布里涅尔男爵怔了一秒,没有追问,摩裟着手里的桃木色烟斗道:“我有件事情交给你做。”
不等卢米安询问,他笑着解释道:“我很看好你,相信你能成为我们萨瓦党非常重要的一员,承担起足够关键的事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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