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庆幸的是,梦境的清晰程度在不断降低,到了后来,和正常的噩梦没有区别。
第二天上午,卢米安照例跑步练拳,寻觅市场区的特色早餐。
于微风舞厅坐到快十二点后,他再次拉响了白外套街3号601公寓的门铃。
“很积极嘛。”芙兰卡脸色红润精神极佳地打开了房门。
卢米安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来意:“你不是说要讲罗塞尔大帝的事情吗?”
“这个,这个……”芙兰卡的表情又变得古怪。
她嚷嚷着说道:“我生病了!”!
“什么病?”卢米安觉得这位“欢愉魔女”的状态好得不得了。
芙兰卡一边走向客厅,一边嘟囔道:“替人尴尬的病!”
卢米安关上房门,坐至沙发,思索着问道:“替罗塞尔大帝尴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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