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上挎包,卢米安走出了金鸡旅馆。
前往市场大道的途中,他听见了当当当的钟响,这代表下午一点来临了。
卢米安掏出从微风舞厅借的金壳怀表,对着远处的钟楼,校准起时间。
这块怀表每隔几天就会慢上一分钟。
过了大半个小时,卢米安抵达了旧街。
他散步般走向‘独自一人’酒吧,目光自然地扫过了“与众不同”歌舞厅。
那里还没什么客人,三个右眼戴着单片眼镜的门卫懒散地靠在不同地方,时而闲聊时而发呆。
一名穿蓝色压花制服的邮差将脚踏车停在了路旁,拿着一叠信件,走向“与众不同”歌舞厅的信报箱。
他的右眼同样戴着一块单片眼镜。
卢米安看得有点头皮发麻,收回视线,走入了“独自一人”酒吧。
这间酒吧依旧光照不佳,哪怕中午,也显得颇为昏暗,暂时没别的客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