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手帕,上面用苏绣刺着两行小字:
“君埋地下泥锁骨,我寄人间雪满头。”
看着这寄托哀思的诗句,我心里一时间翻江倒海。
这人是谁?
她和我父亲,到底什么关系?
我立刻跪在地上,磕了三个头后,便立刻起身,和老黑说道:
“下山,追上前面的车队!”
说着,我们两人小跑着下了山。
老黑的车技不错,这一路飞驰。
颠的我五脏六腑似乎都移了位。
但我已经不在意这些了,我脑子里只想知道一个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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