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戏做全套,我们剩余的人则特意换上较为随意的衣服,趿拉着拖鞋,嚼着槟榔。

        骑着早就准备好的电动车,朝着符家场子附近的方向开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强一边开车,还一边和他的兄弟确定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我们便在符家赌场符家的一个路口处,见到了阿强的兄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人和我们差不多,大晚上也是戴着口罩帽子。趿拉着拖鞋,骑着电动车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我们到来,他指着一个腌粉店,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赢钱的那家伙去吃宵夜了,估计马上就出来。最近他没少赢,估计有十万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些普通赌徒的眼里,十万便是一笔大额数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安静的等待着,没多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,拿着牙签哼着小曲从腌粉店里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人穿戴普通,甚至有些邋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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