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说这其中种种,莫成君已经清楚,但从薛攀嘴里说出,站在他的角度,又是不一样的感受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最后,莫成君问了和薛攀三叔同样的一个问题:“所以呢,你恨你三叔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攀似是愣了一下,又洒脱一笑:“不应该说恨吧,其实我也挺理解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说来我三叔也确实没亏待过我,我爹死的早,后来的路,都是我大伯和三叔帮着安排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否则,真要是入了军中,就这几年边境的战况,我估摸着尸体早就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若问我那三伯,他为什么会要如此安排?

        那是因为,他已经有两个儿子死在战场上了,白发人送黑发人,何其悲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此说着,薛攀将杯中酒水一口饮尽,眼神也略显迷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莫成君,笑着道:“我就曾听人过一句话,这与人相交,最重要的是论迹不论心,若论心这世上哪有完人?

        真说起来,当年我让薛岭认你做这干爹,也不过是借你修仙者的名头,震慑四方城那些贪婪的地头蛇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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