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此期间你去见了她多少次？”
“……有……那么几次。”
安度迦非常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。“知道了，知道了。具T情况等见到金月再说吧。”
塞伊恭敬地退出书房，看上去明显轻松不少。
***
确定他走远之后，安度迦踢了踢书桌。“出来吧，拜因雅德。”
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黑发少年相当快乐地从书桌底下钻出来。先是拍了拍本就一尘不染的外衣，又m0了m0钻过桌子依然整整齐齐的头发。这两个人显然是事先商量好了要找塞伊问个明白。
“你之前说过，塞伊曾经是金月家的仆人？”拜因雅德问。
“没错。我记得最初是他不慎弄Si了金月的小蓝熊，于是金月——当时六岁多吧，要求他来代替那头熊。他为此非常感激金月，再后来……”安度迦既无奈又好笑地撇撇嘴。“就这样了。”
黑发少年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。“这有什么可感激？”
“那头小熊是金月的父亲泰·琉·罗夏公爵送给她的生日礼物。按说塞伊是要被狠狠鞭打一顿然后赶出赫珀城的。而他当时嘛……据我所知是无处可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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