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咝——”
“这么痛快，这不是你李胜男的性格啊？”
李胜男的态度让董建业完全摸不着头脑。
平心而论，董建业最怕跟李胜男打交道，这位女汉子根本就是个刺头混不吝，在她面前，董建业每次都是灰头土脸，没有一次占过便宜。
好一好被李胜男夹枪带棒的羞辱，严重一些直接破口大骂，董建业都他妈习惯了。
至于指令命令什么的，在这位姑奶奶面前压根儿就不好使。
即便拿到苏东海的指令，董建业也做好了被李胜男羞辱的准备。
如今李胜男的态度前所未有的友好，这让董建业有些怀疑人生了。
李胜男笑着说道。
“看你说的，好像我李胜男不近人情似的。”
“其实这案子本应该就是你们的活儿，可是上指下派我也做不了主不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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