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头马面已经求见。
“进来。”
沉健开口。
端坐在城皇位上，看着走进来的牛头马面。
马面走了进来。
正准备先拍拍马屁，攀攀关系
但抬头的那一刻，他看到沉健漠然的坐在位置上，手中拿着一本鎏金色的册子，册子上写着“功德”二字。
明明没有说话，他却从中感到了一丝无端的威严。
跟在南离鬼城相比，此刻端坐在城皇位上的沉健，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，如幽冥深渊般浩瀚。
当然，这或许也跟沉健坐在城皇殿，受到城皇殿的加持有关。
马面低下头，规规矩矩的喊了一声：“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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