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蹲下身子,拿起1把豆秸,点着了塞进锅底下,又顺手把旁边的玉米棒芯儿扔进里面,拉住旁边的风箱,快速的拉动了几下,锅灶底下瞬间亮红起来。
等看到锅里冒了烟,又往锅灶底下填了几个玉米棒芯儿,这才出了锅屋,去了庄里。
赊了1瓶酒回来了,她走进锅屋,伸着手在锅灶下把手烤热,又把锅里的热水舀进盆里,小心翼翼的端到堂屋里。
“酒呢?”青山把脚伸进热水里,舒服的“嘶”了1声。
马寡妇把酒拿进来,放到桌子上,问道:“我到底啥时候能见到孩子?”
青山1边倒酒,1边说:“不是告诉你多少回了,你就当孩子死了。”
“不行,咱俩说好的,我对外面说孩子死了,但是你答应过我,1个月允许我见1次,从你出来,我还没见过1次。”
“你说你非要见那个小杂种干个啥,那都不知道是谁的种,咱俩再要1个不就完了,也是的,你说你咋就怀不了呢,我可不能白娶你,你得给我生个带把的。”
马寡妇蹲下身子,开始给丈夫洗脚:“等那孩子长大吧,毕竟是从我身上掉的1块肉,我……”
“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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