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万1确实没发现任何毛病，连小禾也没法发现。
全然因为，这几个工人和周生内外勾结。
方万1的话讲完了，记者拿着笔在纸上“刷刷”的记着，不放过任何1个细节。
包括那几个工人也当场承认了，他们不得不承认，方万1以告诉他们家里人为由，说他们在外面把辛苦挣来的工钱，和1个女人胡搞，迫使他们把周生犯下的罪证11给说了出来。
到这里的时候，张国全看了1眼黄永康，发现他早已没了人影。
还有1个疑问，既然说周生篡改出煤记录表，为了把井下多出的煤给卖了，那卖给了谁？
这个疑问，是县里人提出来的。
什么事情，总得有个头吧。
工人说篡改了，说多卖出去了，那总得有个头吧。
否则的话，这件事也不能成立。
就好比说周生杀人了，凶器有，作案地点有，但尸体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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