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充其量流放罪城!”
那中年有些不可置信,微微眯起眼睛,眼中还带着一抹狠辣。
“哦。”
禹墨轻轻点头,打开轮椅侧面的一个背包,在其中翻了翻。
最终,拿出一枚令牌。
上面只有一个字...
‘赦’
“家祖留下的,拿着令牌,杀人不犯法。”
“你杀人,该死。”
“我杀人,无罪。”
禹墨微笑着,又将令牌随手丢回到了背包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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