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老,毁人不倦啊...”禹墨呢喃着,突然有些心累。
按岁数来说,孙英雄是比钟玉书要稍微小上那么一些的,也就是说,钟玉书比孙英雄早去了几年预备役。
那时候的画风就已经逐渐歪掉了。
“培养一个人很难,但毁掉一个人却很容易啊。”
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孙英雄一眼,在孙英雄疑惑的神情中莫名叹了口气。
最终又沉吟数秒。
“但至少在预备役里,您已经算是最聪明的了。”
禹墨有些安慰的说道。
“是吧!”
“我就说,那些家伙蠢的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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