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很奇怪,所有挑衅过他的人,总会因为各种意外死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一切都关联不到他的身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曾经和他有过一次摩擦,虽然他在不断退让,但我并没有在他眼中看见过畏惧,只有如水般的平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生不断思索着自己对楚怀的所有记忆。

        禹墨若有所思,手指轻轻敲击着轮椅扶手,陷入沉思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无论他是否真的从心,只要他需要维持这个人设,就不会有任何表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倒是个聪明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不知道这种人,如果出了罪城,会发展成什么样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年纪大了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禹墨坐在轮椅上,呢喃自语,像是在思索着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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