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照你们所描述的,他应该很轻松就能走出去才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禹墨的这个问题,余生沉默许久后,才再次开口:“虽然他也是囚徒,但我们一般都称呼他们狱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是,昨晚的瞎子老人是,还有处于内外城边界树林中,站在树顶唱歌的儒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人知道他们四个是什么时候进的罪城,又活了多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不知道他们为何会长期自愿囚禁在罪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唯一清楚的,就是他们精神都不太正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只要不去主动招惹他们,就不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时间久了,大家也就淡忘他们的存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生认真回答着禹墨的问题,但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压缩饼干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没有说,但却像是在表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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