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墨坐在轮椅上,歉意的对老人笑了笑。
“年轻人,玩火可以...”
“但...”
“火山不行。”
“你刚来的时候我就说过,罪城,有他存在的道理。”
“只要罪城根基不毁,我可以无视。”
“但现在,你过界了。”
老人再和禹墨说话时,已经不像前两次那般客气,反而透露出一股冰冷感。
禹墨沉默。
“晚辈信奉的,是不破不立。”
“当以往的规则存在了十年,百年,依然无法改变这世界的局面时,只能说明,那个规则,是错误的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