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森认真点头。
实则目不斜视,左耳朵进右耳朵出。
任云英也知道自己在他面前警告压根就是没有屁用,安德森该纵容的时候照样纵容。
她气的脑瓜子一抽一抽地疼。
这绶带当真就有这么丑吗?!
如此想着,任云英就向后退了几步,打算认真看看这两名幼崽穿绶带时的模样。
她倒要看看,到底是能有多丑。
这不看不要紧,一看吓一跳。
“……”
任云英心虚地移开视线。
好像是蛮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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