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洛伊嘴里叼着根不知道从哪找来的棒棒糖,闻言看向她:“什么小跟班?”
“就……”曲岩回忆了一下,“就那个安德森。”
“他应该就在我边……”克洛伊话到嘴边忽然顿住,“对哦,他人呢?”
……
灯火辉煌的宴会厅内,总也有些光照不到的角落。
这里昏暗隐蔽,那些光鲜亮丽的人一个眼神都不会施舍给这里。
安德森用一块洁白的丝帕擦着手中的玻璃杯,抬眼问道:
“确定?”
“是。”
站在他对面的正是那位血族的军区将领,名叫本森。
“弗朗西斯老了,快不行了,”本森回忆着他们家的状况,又道,“还有他的那个孩子,基本上算是废了,手脚筋脉被挑碎的彻底,还断了手脚,应该是经历了惨无人道的虐待,精神受了重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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