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那一头焦黄的头发就像被晒蔫儿的枯草般，毫无美感地披散在肩上，让整个背影看起来没有一丝的鲜活与生机。
可是，当程穆追上她，站在她面前的时候，那双眼睛里冒出来的光芒还是让他不禁莞尔。
看，这人还是这么的有意思。
“怎么了？”
文小雅刚解决完免费的午餐，心情愉悦，看见无私馈赠给自己食物的人，简直可以说是拿出了自己最大的温柔。
心里还在期待着，这小少爷还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惊喜。
如果是真金白银的惊喜，那就最好了。
毕竟，她现在就是个穷光蛋。
程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，而是问道，“你的眼神一向这么直白吗？”
“啊？”文小雅摸了摸自己的眼睛。
她的眼神怎么直白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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