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药!”陈守则继续催促着秦朗。
“我在喝酒!”秦朗挥了挥手,不去看他。
“喝药!”陈守则继续重复着,语气依旧沉稳,却透着一抹怒火。
喝药不喝酒,喝酒不喝药,这个道理谁都懂。
但是这一刻的秦朗,却通通忘记了。
陈守则如果不是顾忌周围还有人在,真想一拳打在秦朗的脸上,让他知道痛。
“我,喝!”秦朗咬紧牙齿,满目狰狞的接过药包,有些抗拒的浑身打着寒颤。
药,太苦了。
他很怕喝药。
但秦朗也很清楚这是治好自己血液中炭毒的关键,不能不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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