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劝我,今天我一定要让兑省好好知道,我秦朗的厉害。”
“什么?没介入的理由?怎么没理由?山市这块脓包不是理由吗?还有沙丘市的土地沙漠化问题,以及西州市空贷问题,这些是不是介入的理由?”
“还有我堂堂一个秦王,从高速公路而来,我浩浩荡荡的车队,刚进入沙丘市路段,就被宾利车队给我堵住了,我不要面子吗?”
“我调查了一下,竟然是一个叫什么叶利明的,这个叶利明如此霸道?敢说他们兑省政事堂没有包庇?”
“总之,你别劝我,我一定要搞一搞兑省!”
突然出现的摔东西声音,还有愤怒的吼声,都让站在门口的谭应,心神一颤。
他嗫嚅着,不敢进来了。
渐渐的怒吼声消失,里面恢复了平静,却也是一种诡异的寂静。
越是这样,氛围越是阴森,诺大的大殿里,谭应竟然想扭头就走。
可他不敢,这可是秦王府,这是秦王的大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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