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丘市出现这种情况,虽然离谱,但也勉强在情理之中。
“你是开大车的司机,就因为没交罚款,你就被判刑了?几年?”
秦朗皱着眉头,看向那个最高个子的囚犯,继续追问道。
后者也没什么抵触情绪,或许在监狱关押时间长了,所以已经麻木了,问什么就回答什么。
“我拉的货物超载了一些,然后交警就说我犯法了,当场罚了我两万块,我这开大货车的也不容易,而且脾气也不好,就跟交警吵了几句嘴,罚款也没交。”
“之后就把我抓起来了,然后让我签一份保证书,说我自愿交三十万,我就可以出去了。”
“两万我都拿不出来,更别说三十万,我就跟他们争吵甚至打起来了。”
“他们就说我袭警,然后就按照程序送我到治安局,最后又到法院审判,这一系列后,我就进监狱了,判了我三年。”
说到这里,这高高大大的老爷们眼睛就红了,抹着眼泪开口哭道:“我儿子才三岁,我媳妇天生残疾。”
“我还有个八十岁的老妈,下肢残疾,只能推轮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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