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时候的您，风华正茂，意气风发，满身的自信，能力十足。”
“赵懿老国王评价您是龙国的擎天柱，有您的政事堂，政治清明，上尊下顺。”
“可是一点点变了。”
秦朗说到这里，脸色的笑容忽然变少，语气也是一个转折。
这一个转折，立即让孔照祥浑身一颤。
孔照祥望着秦朗，目光复杂起来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他实在搞不清楚，秦朗到底要做什么，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。
如果是想要羞辱自己，大可不必如此。
“十二年过去了，您已经满头白发了，哪怕刻意染发，几个月之后也还是白发满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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