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么问是因为两者的关系，会影响到他接下来的决策。
如果冯若芸和苏倾慕没有任何关系的话，那么面对牛征的问题，他就要公事公办。
那就简单了，停职冯若芸，将冯若芸调离到一个比较休闲的部门。
立即对牛征开展调查，看一看这么多年里面，他泄露多少国家机密，甚至调查清楚，他有没有在韩狄，冯若芸身上，套取国家机密。
包括他在国家能源署的时候，有没有获得有用的情报和布置。
这些都是例行公事，如果有而且很多的话，直接按照法律法规处理。
但冯若芸和苏倾慕之间有血缘关系，自己做事就要顾忌一些，其实原本跟冯若芸没关系，冯若芸也是受害者。
那么他就不能够这么粗暴的对待冯若芸，像是丢垃圾一样，把冯若芸扔出去。
毕竟要考虑苏倾慕的想法，而考虑苏倾慕的想法，也就等于考虑秦朗的想法。
说到底，还是因为秦朗。
秦朗听着赵麒的话之后，立马就明白国王的意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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