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疼。”聂则远拧眉cH0U出手,平淡地道,“没事,不用小题大做。”
小题大做?
看了他一眼。
将他受伤的手强制拉了过来。
她抿了抿唇,低眼思索道,“不行,还是得包紮的,我去找找哪儿有药店。”
“姜梦竹。”背後一道声音忽然叫住。
“嗯?”她转身,看着皱紧眉头的少年。
“你今天很难过吗?”
如果不难过,那为什麽,又给他发短信,又打电话,刚刚还那样、还哭。
聂则远眼神有些微妙的不自然,伴随着这句话的问出,耳朵後方的皮肤泛起点点的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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