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“听到了吗?我刚刚说的。”
聂则远低道:“听到了。”
“那斛大见?”她笑。
聂则远噎了一下,两秒後声线艰涩,点头,“好,斛大见。”
姜梦竹高高兴兴地走了,这一趟,虽然她能感受到他还是有很多的别扭跟不开心,但,她觉得自己完全来对了!
殊不知背後,聂则远看了眼远去的汽车,拉下眼角,眼眸恢复淡漠。
半分钟以後,他重新上楼,抬脚开门关门,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停留。
冷静,清醒,是聂则远告诉自己,要始终这麽坚持不靠近的原因。
他一直都知道,他的人生没有底牌,也赌不起。
姜梦竹说到做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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