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则远嘴角有所蠕动,但终究还是也没开口。
可过去半小时了,她都未曾开口,他忽然有些不舒服了,感觉自己是在被审视,聂则远用指节轻轻敲了椅子扶手,显示他的不耐。
姜梦竹余光觑见。
半晌,艰难开口。
她还没告诉他呢,他们之间,还有一只猫。
可下一秒,姜梦竹轻声只问。
“你故意的,是吗?”
“什麽?”
“填志愿的事。”
聂则远诚实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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