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狠狠的碾灭手里的烟,一脚踢开了车门,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!

        明明,是他先遇到的阮白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的阮白,实在太过稚嫩了,青涩的像颗未曾熟透的水蜜桃,他觉得摘之可惜,想等熟透了再去采撷。

        却不曾想,只因自己的一念之仁,竟被慕少凌那禽/兽捷足先登,这让他如何心甘?

        “阮白!”张行安一把拽住了阮白的手,布满血丝的通红的眼,充满了怒意:“我是你的丈夫,可出了这样大的事情,你居然不告诉我!要不是我通过他人口中得知岳父的离世,是不是你打算一直都不会让我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张行安,你放开我!”阮白用力想甩开他的手,奈何他像铁钳子一样,死死的攥着,她根本挣脱不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此,阮白冷笑了一声,嗤道:“丈夫?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,这个虚假的婚姻到底是怎么得来的在我阮白眼里,你张行安只不过就是一个陌生人罢了!不,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,你只是一个用卑鄙手段逼迫女人的混蛋而已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一席话,仿佛一排细密的针刺入心头,密密匝匝落下,扎的张行安整颗心脏都在疼!

        张行安冷笑,明明不好受,却故作吊儿郎当不在意的样子,他的话却犀利的很:“那又如何?即便你不爱我,你的婚姻配偶那一栏,写的不还是我张行安的名字?只要我存在一天,你阮白就是我的合法妻子,你跟慕少凌永远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!”

        手腕突然传来一阵剧痛,张行安不得不松开了阮白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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