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云雾缭绕，只能看到半山腰以下，上面完全没入云层当中，这里的植被也是非常茂盛，
不过姜凡还距离很远，就能感受到这里的灵力十分浓郁。
越靠近，那种感觉也就越发明显，而且这种感觉就仿佛这座山都是一块巨大的聚灵阵，而他更好像是下九天最中心的位置。
姜凡几乎可以肯定，这里是这下九天最为核心的地方。
一边继续朝着那边飞，小不点的声音从姜凡脑海中响起。
“这里的灵力和天道之力比你之前去的那些地方都要强的多，看来那些人建立这下九天，还真有着自己的目的，可惜他们还是小看了大世界的法则，并非人力可以模仿的。”
姜凡道：“就算环境再好又有什么用？当他们决定创造这下九天那一刻，他们就已经突破无望，凌霄古境才是通往上九天的地方，那也拥有可以突破到轮回境的环境，可惜他们根本没机会进去！”
说起这个，姜凡语气有些嘲讽，他当初经历了很多次外族入侵，更是在大千世界感受过人族被外族压制，这么多年依旧如此。
大部分外族更是以人类为血食，而九荒本应延续文明，到现在大世界等级应该再上一个层次，可当年沦陷再沦陷，人族在大千世界外族眼中的地位，从仰望到对抗，最后到蔑视，当成血食。
九荒人族的地位一降再降，天宫当年不管出了什么问题，他们战到最后，战到天宫崩毁，可下九天当初吸纳了那么多人族高手，却做出那样的抉择，尽管其中还有一些其他原因，但姜凡还是难以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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