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崩溃至极，紧揪着对方的衣领不放，看起来有些卑微。
她拼死摇晃着对方的身体，有些不甘心，忍不住开始啜泣，好像他才是那个害死舒平安的凶手一样。
“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
这时候的欧阳赋睿除了说对不起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，他知道自己很没用，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保护不好，更何况是自己。
“对不起有什么用！能把我弟弟换回来吗！”
舒妍忍不住咆哮到，她现在已经变成一个蛮不讲理的泼妇。
如果他当初没有加入师徒府的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，所以这说来说去都是因为你，都是因为你是师徒府的人。
“对不起，请原谅我。”
欧阳赋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，接下来她一定会对自己动手的。
不过这时候也认了，只要对方能够打自己出出气就好了，只要这样能让对方的心里稍微舒服一点就好。
可为什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虽然看似轻松，这个心却难受的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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