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来不坐车和骑自行车,跑着来再跑着回去,据说这样能锻炼腿部力量。
初雪终于转过头看向他,没有嘲讽而是在叙述事实道:“有些人注定要坐在楼上看,有些人注定在台上打,没有可比性也比不了…”
林冲的下巴上已经滴出汗珠,汗水划过伤口的感觉他已经耐受,感受不到疼痛,汗珠又掉落在地上,他支起身体想了想道:“陌哥的话以前听不懂,现在听懂了,又晚了。”说完,手臂弯曲又放下去。
他现在终于知道陌哥经常说的少说多做是什么意思,第一天来的时候,勉勉强强打赢一个最低级别的选手,过了两天遇到个厉害点的只有挨揍的份。
可当每天两千个俯卧撑下来,只用了一个星期,现曾经能虐自己的对手,经不住两拳,当每天再加上一千个仰卧起坐,他现被人踹到肚子上也不再那么疼。
跟着陌哥屁股后面抡洋镐给了他一部分天资,每天疯子般的锻炼算是后天努力。
转眼间,汗水在水泥地面上已经形成一滩:“所谓的年轻都是托词,陌哥说,咱们没爹没妈更没有祖辈蒙荫,吃一粒米都得下力去挣回来,以前没当回事,现在懂了!”
他在别人面前从不提陌哥二字,偶尔说起会说有个人,他以前也想不到在初雪面前能这么自然的说出这个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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